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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话“高考作文”


“高考”甫罢,便又见有作家大声疾呼:“必须先下大力气打断模式化作文的链条”,“‘两考’(指“中考”、“高考”)正确导向是拯救作文危机的关键”云云。笔者忝列高中语文教师对此不敢苟同,姑且亦漫话几句,以求教大方之家。于“学生作文”的要紧处、关节点,叶圣陶先生曾明确指出过:“要重在讲规矩、重推敲、求谨严。”而非象我们某些作家主张的“作文完全可以率真由性,想怎么写就怎么写”,甚至建议家长对孩子开展“反课堂式作文训练”。故而教师在指导学生“高考作文”时注意了“中心的明确”、“条理的清楚”、“逐段的演进”与“语言的规范”,应说是题中应有之义,是不可一概以“八股”模式而论的。所说“水很活泼”固可视作佳句,但一律地鼓动学生去写什么“新概念作文”或“反课堂式作文”,在作家先生们信口聊聊庶乎可以,但在教师照做起来恐怕是要反误了学子的前程的。因为学校毕竟不是“文学讲习所”,“语文”亦不完全等同于“文学”。“灵气”固可爱,“匠气”有时亦蛮管用,就看你在什么场合发挥它了。如果说拿做“小说”的眼光与尺度去估衡“高考作文”是求之过甚、责之过严的话,那么以为眼下的“高考作文”是“雷同多、撞车多、佳作少”,是“学生思路狭窄,写作水平低下”的诘难似亦属偏颇之论,有失公允。因为在我看来,考场中发生的一切并非是事情的全部。人所皆知,“考场如战场”。试想:在那样一个特定的时间里(150分钟),特定的氛围中(壁垒森严),特定的框架下(命题或“话题”),还一味地要求学生去创作什么“短篇小说”,写什么“快乐作文”,岂不是有意为难他们,或将他们推上了险途么?“随意聊聊”,在你是轻松,在学生们呢?故也要为他们说上一句:作家先生,你来试试!事关学子的前程命运,故而临考前我总是再三关照学生:与其盲目地“标新立异”,不如在“稳妥”中求创意。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是“机会主义者”,实在是一种“明智的选择”,因为我们谁也不愿在人生的关键一搏时和自己开“国际玩笑”,去充当无谓的“大好佬”!“庸作多,佳作少”固然不值得赞许,但只要那“必需的罪恶”(梁实秋先生以为“考试和选举一样,属于‘必需的罪恶’一类”)仍左右着学子的命运,我们便容得他去“应试八股”里翻筋斗、抄小路了。而事实上古往今来有多少大才子、大文豪不亦折戟科场吗?但这并不影响他日后的事业有成,独步文坛。因为“应试”毕竟不是“应征”,不是什么“想写就写的作文大赛”,我们大可不必对“高考作文”耿耿于怀。需要的倒是“易地以处,平心而度”,多从“考情”出发,多为孩子们的前途着想,毕竟阅卷是有统一标准的。“高考作文”的题目是否对学生的胃口,很大程度上已决定考生的发挥空间,文章优劣,乃至得分高下。1977年笔者参加黑龙江省高考。记得当年初试作文题为《当我填写报考志愿的时候……》。压抑了十年,等待了十年,也期盼了十年,我手写我心,几乎一气呵成。事后监考老师对我说:你的作文就象弹了一曲咏叹调。而复试时的作文题是《当我唱起〈东方红〉……》。怎么说呢?为文造情,感情失真,自然也就味同嚼蜡了。拿今年“高考作文”题而言,“上海卷”试题——“一切都会过去,一切都不会过去”,便颇有海派特色,含蓄而不晦涩,辩证而有深度,大气而有东西可写!但有的试题未免有大而无当之嫌了,譬如某省的《谈中国的发展》。窃以为几乎是一部煌煌巨著的题目,却让一个高中生在区区八百字中去“大做文章、做大文章”,其捉襟见肘状便可想而知。文庶可载“道”,但载什么,如何载,却是大有讲究的,尤在“高考作文”。在“高考作文”中要求考生少用、不用“络热词”,在笔者是深以为然的——以为此举对“正确地使用祖国的语言,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”倒是极有导向作用的。不然,长此以往很可能闹出“都都平丈我”(应为“郁郁乎文哉”,五字皆错)一类的笑谈和“撼”比“捍”更显“厚重”的丑闻来。诚然,笔者对“高考作文”作如是观,倒亦并非说我们眼下的“学生作文”已好得无可挑剔,无须“拯救”了,只是以为“拯救”似乎亦得讲点路子,“救”在道上。我的一位同行说:她在指导学生写作时,让他们做两套作文,一套是“应试作文结构与素材训练”,用意在眼前(应试),另一套则是“可用我自由之笔显我自在之趣”的随笔,着眼于未来(成才)。其用心良苦,不言而喻。我闻之亦深有同感,以为这高招、这远见,比起我们某些作家的自说自话,不顾实际的“高论”来,无疑要高明、管用得多!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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